我們現可於Upstream Gallery的展廳欣賞JODI的作品之際，組合的Joan Heemskerk 和 Dirk Paesmans跟我們大談矽谷、網頁瀏覽器和將程式語言換化成藝術作品的過程

藝術家之路：互聯網藝術組合JOD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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互聯網藝術先鋒組合JODI在巴塞爾藝術展網上展廳開幕前，跟Mirthe Berentsen分享他們的藝術態度。世事沒有不勞而獲的：1968年生於荷蘭的Joan Heemskerk和1965年生於比利時的Dirk Paesmans都是不謀而合的煽動者。他們拒絕分析自己的藝術實踐，說：「你所見的就是你所得的。我們從不為作品下一個解釋。」不大接受訪問的JODI，今次突破地分享他們是如何走上以電話創作藝術品的路，對網頁瀏覽器的看法，以及在矽谷初期的日子。Paesmans指出說：「回顧舊日總帶點感觸的。」Dirk Paesmans：那些研究學院都像媒人，我跟Joan Heemskerk於1992年在荷蘭馬斯垂克的揚凡艾克學院認識。Joan Heemskerk：在我們就讀研究學院的第二年，學校成立了新的設計學院，因此也引入了電腦。我當時修讀攝影的，時常要在黑房外等候，而電腦房也是設於地下室的，修讀電腦的學生都要做電腦描繪的，於是都要在地下室中徘徊等候。有一次，他們告訴我可以如何使用電腦處理我的工作，後來我就在那裡用了Photoshop 1來完成了第一次的實驗。我們對程式密碼絲毫沒有頭緒，因此我們只用程式來作新的嘗試。

DP：當時電腦是一種很新的媒介，多數用在動畫和插畫上；而我們已用大眾傳播媒介來創作，而且在亦有電視和攝影製作的背景。因此對我們而言，［使用電腦］是理所當然的事。我們跟Gerald Van Der Kaap一同製作了一張CD-ROM，嘗試用電腦作為藝術創作的媒介。JH：那隻唯讀記憶光碟是Van Der Kaap製作的《BlindRom v0.9》（1993）及Photoshop實驗結合。這些都發生在互聯網誕生之前。之後我們都到了加洲聖荷西州立大學的CADRE實驗室的新媒體部門實習。我們研究跟藝術歷史無關的電腦歷史，以及網絡的重要性、美國在電腦科學上的霸權主義在政治上的意義、介面的不同和駭客文化&hellip;當是的矽谷是很有趣的。DP：學生只穿短褲和拖鞋來上課。他們在等電腦描繪時就索性赤足放在電腦上。我們看了都大吃一驚！我們通常都要先簽很多文件才可使用電腦；他們對硬件的處理態度很不一樣，電腦對他們而言是一台用來工作的膠物件。

JH：當時，我們買了第一台電腦及設計我們的第一個網頁。我們坐在那台電腦前使用同一個滑鼠和鍵盤，經常吵架。就像兩個人在畫同一幅畫般，是不可能的。DP：最初我們只對新的發現都很興奮，手上有的工具有時用對了，有時不。我們創作所需的工具當時還未有出現，甚至乎連名字也未有。後來才出現了「互聯網藝術」這一名稱，網頁瀏覽器出現了，對我們而言，是讓我們推進的重要媒介。JH：這些年來，電腦業界的發展是急劇的。一切都變成了主流和商業化。駭客Rop Gonggrijp曾說過：「我們輸掉了。」我們將屬於人們的媒介輸掉給企業。DP：因此回顧舊日總帶點感觸的。JH：可是，我們也留意到電腦也是一種很個人的空間。硬件改變了，政治、速度、物料亦言，但對這個空間的看法卻沒有。使用電腦就如寫作，只有你一人在工作。

DP：某程度上，都是一種重要的表演。程式語言與軟件在你的瀏覽器上一同表演。你的瀏覽器的空的而且準備就緒，透過電線、網絡連接和程式語言來表演和翻譯。JH：互聯網就像在同一時間在廣播和表演。DP：我們用了巴別塔的符號好幾次。在當時Pieter Bruegel因為對傳遞他工作的速度尤其感興趣，於是嘗試了很多新的凸版印刷技術來製作不少印刷。我們對他的工作都感到嘖嘖稱奇。雖然他的畫作可以買很多錢，他的繪畫事業對他而言卻是其次。我們跟他面對的問題都很相似：巴別塔是關於一種不能讓我們溝通的文化和語言，一種我們永遠無法解開的問題。我們引用這一概念於我們的作品《IDN》（2016）［一系列用單一編碼字形作為域名的網站（A/N）］中或《\/\/iFi》（2019）。巴別塔就像互聯網中的不同程式語言、語言和符號來構建的文化大樓。

現居柏林和阿姆斯特丹的Mirthe Berentsen是一位作家、文化政策員及記者。JODI由阿姆斯特丹的<a href="https://www.artbasel.com/catalog/gallery/2859/Upstream-Gallery">Upstream Gallery</a>代表於<a href="https://www.artbasel.com/events/detail/12452/Digital-Escapes" target="_blank">網上展廳</a>中展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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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arring in Upstream Gallery's Online Viewing Room, Joan Heemskerk and Dirk Paesmans talk Silicon Valley, World Wide Web, and turning code into 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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